“百夜香，你打算我怎么处置你？”
“您一点情分不念？”
“正因为我念，我才问你，不然，你早在那次就死了。”
“我愿自废仙缘去风铃谷守坟。”百夜香瘫坐在地，“永不轮回。”
“随你。”成渊无所谓的态度让姝芜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“大娘娘，你不必这样的。”姝芜挽留局面，希望她回心转意。
“小草精，我步步算计这么些年，没成想输给了你。”
“来人，把我扶下去。”姝芜伸出右臂，等人来搀扶。
成渊走上前去，将她扶起，“我亏欠你的与姝芜无关。”
人渐渐走了，场面冷清了下来，只剩姝芜，清风和帝君。
“快救他！快救他！”姝芜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，赶忙冲到清风身边，将他揽在怀里，她伸手探了探清风的鼻息，鼻息还有，但是微乎其微。
“救不了。”帝君看了一眼，摇了摇头。
“修身术呢？你快用修身术！”姝芜急哭了。
“修身术不能让人起死回生。”
“他还没死啊！他还有气在，你快来看一眼嘛！”姝芜不停地抹眼泪，“他为我挡了那一刺，他要死了，我永远也过意不去。”
“在你逃跑那一刻，他就该为你而死。”
“你救救他吧，你是帝君啊，你怎么会没办法？我答应你，只要你救他，我再也不跑了，好吗？求你了。”姝芜跪着爬到成渊脚边，拉着他的衣角，满眼渴望。
“好吧。”成渊看着姝芜如此这般，答应了。
他就地盘腿而坐，向着清风输送仙气，过了约莫半个时辰，清风缓缓醒来，而成渊却精疲力尽，他艰难地起身，没走几步，却倒了下来。